“啊！！”
展飞大吃一惊，身形下意识朝后仰。
但就在此时，眼前一阵恍惚，之前的种种景像，消失不见了。
“这是……”
展飞朝前方的巨坑下面看了看。
巨大的洞口，干枯的河床，没有那条滚滚涌动的混沌之气长河。
“这是……刚才全部都只是幻觉？只是幻像吗？”
展飞沉吟了一下，微微摇头：“不，不只是幻像！”
他可以肯定，刚才不全是幻觉。
因为，这里的石头，有被什么力量冲刷过的痕迹，与第一眼看到这洞时不同。
而且，周围的种种力量波动，也与之前不同了。
“这么说，的的确确是有一条长河汹涌而过？只是那长河散发着强大的精神力量，让我陷入了幻境我如……当它离开之后，我就从幻境之中醒转过来？”
展飞暗讶。
那长河是什么？
他已经有所推断。
估计是所谓的“地气”。
地气的来源是什么？
是古代强者殒落之后，残余的意识碎片和各种精神杂念跟其它能量粒子凝成。
所以，那长河散发出来的精神冲击，包含着以前许多强者的一些记忆碎片，那也就正常了。
“所以，我看到的，是历史上真实发生过的一幕？》”
心下沉吟，回忆着。
之前看到的种种，听到的种种，涌上心头。
“那些奇妙的招式，各种能量的运用手段，都是一笔庞大的财富啊。如果能学过来，化为己用……肯定能让我更强！！”
不过，那么强大的存在，都殒落了。就算不殒落，也重伤几近殒落。否则不会残留有强烈的执念凝于地脉之中，而被展飞感应得到。
如此，可见这古墟之地的凶险，是超乎想象的。
“对了，必须赶紧离开……”
展飞心念闪动，担心再有那种涌动的地脉力量冲刷过来，那就未必再有这么幸运了。
过强的精神力量冲击，承受不起，展飞也会有危险的。
而如果陷于幻境不醒，或陷于幻境时遇到其它危险，后果都会极其严重。
“地脉之气是好东西。负面精神之类的，是不好，但里面包含的信息，是值得研究。还有一些蕴含正面精神的，如果可以吸收一些，也是有助修为的。”
只不过，展飞吸收消化宇宙意识碎片，比起吸收消化那些外来的正面精神力量更好。而且，“正面”的精神力量，未必不会造成伤害。
比如，精神冲击，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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